初愫醒来时浑身酸痛,睁开眼是在自己的床上。
翻了个身,腿根和两r之间磨的生疼,挣扎着起来掀开被子一看,两处各一道粗粗的殷红,周围满是红痕。
扭头看床头柜,果不其然又放着昂贵的礼物,意外的是这次摆着两件,她只诧异了一瞬。
缓了一会儿,穿上睡衣准备去洗漱,x前的rujiang滑蹭布料,引得她缩了身子“嘶”破皮儿的刺痛。
“靠,你是狗吗!”
走了两步,腿间小豆豆也磨的生疼,她龇牙咧嘴地站到镜子前,猛地愣住,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过分!
脖颈到锁骨下全都是吻痕,根本遮不住,压根没法见人,合着是可着周末这两天使劲折腾她!
叮叮当当,水花四溅负着起洗漱完,怒气冲冲回到卧室,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两件,原来是赔罪啊!
她板着脸,拿起礼物袋往床上一扔,身t也倒在床上,用被子卷起自己酝气。
热得实在受不住才起来,把这两件摆进衣柜里面那一堆,静静地看了半晌,每次这事儿过后,初愫都会习惯x地观察一阵。
从东西她只能得出,这个人很有钱。
因为这些,要么是她和同事聊天时聊过,要么是在逛商场时路过多看了两眼。
开始她怀疑过是同事,但她的生活交际很简单,只和一个关系不错,其他的同事都不熟,而且经济条件不太像可以支付这样大额奢饰品。
最初她报过警,但没有监控,t内迷药也已经代谢,且她没有被x侵的痕迹,之后蹲守了一个月她都没有出任何事,也就不了了之。
毕竟真的要追究,也不一定会赢,因为她没钱请律师,也没时间跟着耗…
再后来这事就变得有规律,但她也只是sichu被弄得肿胀发红,这人事后还给自己抹药,从不犯进一步,醒来后床头的东西有时低调,有时奢华,跟jg神分裂似的,就像今天…
她丧气的关上门,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
已经正午时分,太yan正好shej1n窗户,大半个客厅都照在yan光下,打开房门亮的刺眼,初愫像丧尸一样,分开双腿从房间慢慢挪到yan台,日常照看窗台上种的花和草莓,提着水壶的手微微发抖,水浇得到处都是。
这一觉睡了12个小时,她生生被饿醒,果断放弃自己做饭,认命地拿出手机点外卖,翻着app嘴里嘟囔:“喂这么多药,你怎么不把我吃si了!si变态!”
两个变态不知道心里的小娇娇这么骂他们,在会所沙发各坐一边,各自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周围没人敢厚着脸皮靠过来,与那边的热闹隔绝两处。
谢延从人群中脱身,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俩:“不是,你俩这么忙啊!来了半天了,就没抬过头。”更别提说话了。
周顾南率先抬起头对他说:“让餐厅做一碗鲍鱼粥送这个地方去,就说是…忘送的赠品。”他连理由都帮着想好了。
叮,谢延收到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一个普通小区的地址,他整个人迷茫住。
“可…这会所的包装也不一样啊,再说,谁会把鲍鱼粥当赠品!”
程嘉澍对他的榆木脑袋无语,cha嘴道:“你不会换个袋子?”
谢延一脸惊奇:“程哥,你怎么也…”周顾南立马打断:“你自己想办法去!弄不好就离我家西西远点。”
谢延一听这么说,立马站起身表态:“别别别,我肯定办好。”打发走让他一块儿过去喝酒的朋友,起身就往餐厅跑。
周顾南看着他出去,冲程嘉澍得意挑眉,程嘉澍嗤之以鼻:“西西要是知道你把她卖出去了,回去指不定怎么跟你闹呢。”
周顾南不以为然:“那没办法,亲妹妹就是用来给亲哥挡枪的,再说她小时候,我给她背了多少锅,乌鸦还知道反哺呢。”
哆嗦着腿,坐在餐桌前,刚点开一部下饭剧,还没打开包装盒,就被突然的门铃声打断。
打开门,一个身着高级制服的男子,面带微笑对着初愫浅浅鞠躬:“您好nv士,很抱歉打扰到您…。”
他直起身,一张细小的手掌挡在他面前,初愫摆手打断他:“呃,我不扫码…”
男子一愣,赶忙整理好表情:“您误会了,我不是创业的…嗯…这是本店的赠品,刚刚外卖走的急,忘记打包。”说着提起手里的塑料袋,初愫没有反应,男子又往前递了递…她这才懵着接过道谢,目送着人离开后关上门。
打开袋子一看,顿在原地,挑眉看了看餐桌上的外卖,又看了看手里所谓的赠品。
这个世界终于颠成她想象不到的样子,谁家点20几块钱麻辣烫送鲍鱼粥…
被委以重任的工作人员走出单元门,掏出手机一本正经地汇报:“谢总,您放心,我已经完美的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谢延挂断电话,对沙发上正直目审视他的两个男人说:“听见没有,送到了。”
可好奇心居高不下:“这人谁啊,能让你们俩都这么惦记。”
太诡异了,一个能让这两个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跟个孙子似的…他都想去给这人磕一个了。
等了半天俩人谁也没理他,悻悻地眨眨眼,转而问程嘉澍:“程哥,程氏是不是要举办周年庆典了,到时侯别忘了给我发邀请函。”
程嘉澍抬起眼皮瞟他一眼,哼笑道:“你也不是公司员工,你去什么?”
谢延扭头问旁边的周顾南:“哥,你去吗?”
“不去,下周我出差。”
他更高兴了,笑得跟朵月季花似的,回答程嘉澍:“我是gu东啊,不是员工也属于集团一员。”说得一本正经。
周顾南心知肚明,一脸嫌弃:“你离我西西远点啊。”
谢延也大言不惭地:“这话说的,我就是为了西西回来的,不然我在国外这么着急g嘛,再不回来媳妇都被人骗走了。”
周顾南抬手把靠枕朝他扔过去:“谁是你媳妇!注意点分寸,西西还小呢。”
他都发话了,谢延哪敢不听,卑微地对着自己未来的大舅哥千答应万保证。
周末过去,初愫的心情b上坟还难受,透过地铁的车窗,没发现有人朝她投来隐晦的目光,这才逐渐安下心来。
早上往脖子上扑了两斤遮瑕,才盖住一大片的痕迹。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万一这个人越来越过分,而自己又很被动,那这种感觉太让她心慌,不如主动出击试试。
她有时还希望这人能t0ng破禁忌,初愫对父母的印象只停留在4、5岁,大一点后寄人篱下在各家辗转,看着那些人家偏疼自己孩子,她又羡慕又触动,慢慢的心里就有了执念,这辈子可以不结婚,但她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一定把所有的ai都给她。
伴侣会离开会不ai,也会不接受她的ai,但孩子不会。
她看着黑se隧道反s的自己,耳垂挂上了收到的,初愫等着继续进行下一步,衣服却被程嘉澍整理好,她低下头眯着眼望向他,眼神不解询问着。
程嘉澍咬了一下微张的小嘴,眼底芡着宠溺,温柔的说:“太晚了,不在这里要你。”
办公室绝对不是他们第一次的好场所,他不要她以后回忆起来是草率的。
初愫的心跳加速了一秒,她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珍视,这个眼神让她后来时不时就拿出来回忆一遍。
她像只出生不久小鹿,黑眸清澈圆圆注视程嘉澍,娇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