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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5 / 20)

,是朕让你受委屈了”。

“妾还好,就是连累了阿姐一起被人笑,妾于心不忍”,说着,萧夫人又悲悲切切呜咽起来。

皇帝又是一番柔声细语安慰。

哄着丽夫人睡下,皇帝出了殿来,抬头瞧了瞧夜se,月亮已经爬到了半山坡,他冲来喜一招手,来喜弓着腰身快步走到皇帝跟前,皇帝背着手压低着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

来喜便如此这般,将午后赏荷之事简要交代了一番。

皇帝长出一口气,点点头,说:“这么说,皇后这是李代桃僵了”。

来喜附和,“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皇帝粲然一笑,“皇后这脾气还真是没怎么改”。

来喜也跟着嘿嘿一笑,“x子哪是那么容易变的,不过,老奴觉得也b以前好多了”。

“也是”,皇帝0了0下巴,思索片刻,“你去长乐g0ng看看皇后是不是还在那里站着,要是还站着,就让她先回椒房殿罢,就说是我的意思”。

“那太后那里?”

“啧,太后无非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折腾折腾,折腾不了丽夫人,就折腾皇后,皇后都站了几个时辰了,还要如何?再让皇后站下去,更深露重的,让旁人看了,太后难免要落个刻薄寡恩的名声,去罢”,皇帝说完又转身折回了殿里,边走还边说:“邓夫人这个蠢nv人”。

来喜到了长乐g0ng,先去太后寝殿拜见太后,又出来到了皇后面前,毕恭毕敬转述了皇帝的话。

婵娟目瞪口呆,皇帝竟然主动过问起皇后的事,真是破天荒了,她也同样吃惊,问来喜:“当真是陛下说的?”

“来喜可不敢假传圣旨”

“那,陛下没生气?”

来喜笑面虎似的笑着摇头,“若生气了,又怎么会让娘娘回去?”

说的也是,就是不生气的时候,能给个好脸se,也是极少见的。

此事虽因邓夫人而起,可后g0ng之事归内命妇掌管,皇帝不便过问,又碍着太后的面子,只能着意厚赏了皇后和丽夫人以示宽慰。

至于邓夫人,原本就是太后和大将军y塞入g0ng的,皇帝有怨气,经此一事,对邓夫人更添了几分厌恶。

看着堆积起的绫罗绸缎,珠翠首饰,椒房殿上下欣喜不已,可她却不高兴不起来。她清楚明白,陛下的赏赐不是给自己的,只是为了安抚阿芙,顺带着给她的罢了。

丽夫人也过来椒房殿陪她说话,像从前一样,左一句撒娇右一句赔不是,她还是展露了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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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数不涨,看来是最近的剧情太无聊了…

皇后跟中常侍大概还有几章才能见面…????

还想问一下,中常侍与乐妓到什么程度能接受…

陛下赏赐之后,关于丽夫人的谣言是销声匿迹了,可邓夫人上回没占着便宜,不肯善罢甘休,时不时要与她为难。

说来奇怪,丽夫人得宠,受闲气的反而是她这个做姐姐的。

大抵邓夫人也是见人下菜碟,专挑软柿子捏。丽夫人圣眷正浓,又身怀有孕,她不好下手。相反,皇后就容易对付得多了,无宠在身不说,还不招太后待见。

在外人看来,总归都是一家人,妹妹动不得,欺负姐姐也是一样的。

天气闷热,她也是为了躲清静,索x在椒房殿不出门,读书下棋,投壶s覆,可游戏再好玩,也总有厌烦的时候。

这时候她就会在殿里来回溜达,从这头溜达到那头,又从那头溜达到这头,最后登上飞阁复道,用团扇遮着太yan,极目远眺。

在未央g0ng外是上林苑,占地广大,有数不清的参天大树,奇珍异兽,g0ng殿楼阁,那上林苑之外呢?

她好奇地想知道,可人眼能看到的距离极为有限,伸长脖子也再看不到更远。她缓缓摇着团扇,望着天上的飞鸟有片刻怔忪,等鸟飞远了,她闷闷不乐地回了殿里。

百无聊赖之际,见春兰婵娟做绣活,她想起再过十几日就是七巧节了,便也凑到跟前,跟着婵娟有一搭没一搭地学起了nv红。

这日午后,她午睡起来,跟婵娟两个一人拿一个绣绷子坐在光亮处,商量该怎么把牡丹引凤里凤凰的眼睛绣得更好看。

她问:“我瞧着王夫人绣的那个布老虎的眼睛很好看,那个针法你会么?”

婵娟为难道:“那可不容易,王夫人那手艺,奴婢瞧着没有几年功夫是练不成的,要不您把王夫人叫过来问问?”

两人正说着话,皎月又从外头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皎月跟她行过礼,拿起j毛掸子,这边扫扫,那边扫扫,无jg打采的。

她跟婵娟的目光跟了皎月好一阵子,见她出去了才收回,对视一眼。

“奴婢瞧着皎月这是要做病了,相思病”,婵娟垂下眼,继续做针线活,“隔三差五地就去打听,打听了又能怎么样呢,天上的月亮,够都够不着,最近也就跟看水面上的影子似的,也就只能看看,一碰就碎了,何苦呢”。

她没搭腔,抬眼望向殿外,外头天y沉沉的,他走了有近两个月了罢,这两个月可真安静啊。

她有些佩服皎月,敢ai敢恨,敢想敢做,不像她,做什么都思前想后,顾虑重重。

“要不给皎月送出g0ng去,找个好人家嫁了罢”,她想,兴许这是个法子。

婵娟却说:“哎,皎月认si理儿”,说完也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se,忧心忡忡道:“今年雨水可够多的,别有水灾才好”。

难得这样平静的日子,婵娟又劝她多到陛下跟前走动走动,“眼下那人不在,多好的机会,万一他回来了,恐怕会再横生枝节”。

原本他在的时候,她整天想的是怎么寻个法子把他打发了,或者找个靠山,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眼下他不在身边了,她心里那根弦松了,人就又懒散了。

谁知道呢,兴许出去三个月,他就老实了呢。

其实还是她拉不下脸来,再去一而再,再而三地碰钉子。

“哎哟,不行了,我的腰坐不住了”,她不想听婵娟啰嗦,借口要离开。

婵娟忙搁下东西来扶她,“娘娘的月事上个月就拖了大半个月,这个月又这样,还是找太医瞧瞧,别做下病”。

她摆摆手,说:“这个月好多了”,由婵娟扶着去内室榻上躺下。

等婵娟给她掩好帐子,退了出去,她又睁眼,眼神飘飘忽忽,从素白帐顶飘到了纱帐外的衣架上。

如今想来,他那日的脸se真是差极了,她掩唇一笑,懒懒打个哈欠,背过身去,迷迷糊糊地想,这药还真是仙丹,才几回就这么厉害。

六月七月正值h河夏汛,出京之时,雨水还不多,进了六月,便y雨连绵不断。

他与大司农披着雨蓑斗笠,亲上堤坝查看。眼前河水汤汤,夹杂着上游携带而来的泥沙奔腾着滚滚东流,几乎要漫上堤坝。

好在一路下来,除几处小决口,淹了几十倾农田,总的来说,有惊无险。

沿着h河继续向东,就到了青州地界,在这里他与大司农分道扬镳,大司农将继续前行,而他会在青州呆几日再折返。

他这头刚在千乘县驿馆安置好,那头千乘郡太守周攸和县令魏仲卿就递了帖子求见。

他冷然一笑,看来是早就派了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了。

他也不接帖子,反而先沐浴更衣,慢条斯理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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