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到家斗之道,她连林春乔的皮毛也挨不上。
林春乔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除了生就一副好皮囊,投生一个好人家,心计上却是不如那村妇带来的女儿苏扶摇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帮她筹划将来的前程。
“可是娘,既然那小冬是你的人,怎么你刚才还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荷包带出去?那荷包装的不是药么?将来事情成了,总会有人追究原因,不怕那小冬被怀疑吗?”
雪华不明白了。
林春乔挑着眉头,欣赏地点头道:“你能想到这一层,可见是长进了。”
雪华笑了笑。
“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这样做的用意,将来你就明白了。”
林春乔莫测高深,却是不说明这样做的原因。
苏雪华虽然疑惑,但母亲不肯说,她也只有看着事态的发展,将来一定就会明白。
小冬出了清风水榭之后,顺着林春乔指示的道路快步走去,不久就追上了丁芷兰和苏青宁一行人。
她说了自己是来送扇子的,丁芷兰还夸她有心。
青宁接了那扇子过去,替母亲扇起风来。
小冬道:“方才奴婢去清风水榭,是二夫人指点奴婢来追夫人小姐的,还赏给奴婢一个荷包。”
她将荷包呈给丁芷兰。
丁芷兰接过来先瞧了瞧外面,不过是普通的青色缎子,绣的是一个黄色的福字,没什么特别,打开荷包再瞧,里头不过是一个花生样的银锞子,款式很平常,并不算什么贵重东西。
她将银锞子装回荷包里,递给小冬道:“既是二夫人赏你的,你便留着吧。”
“谢夫人。”
小冬结果荷包,珍重地挂回腰上,一副小孩子得了宝贝玩具的欣喜模样。
丁芷兰见了她的神色,不过笑了笑。
青宁轻声道:“二夫人对下人们倒是大方。”
一行人重新迈步前进。
丁芷兰道:“从前倒是没见她打赏咱们听涛阁的人,今儿难得大方一回,难不成是心血来潮?”
青宁侧着脸说道:“拜水节那天,雪华被爹罚了,二夫人也被斥责了一通,爹说她处事不公。自那日之后,二夫人对府中下人便似乎一视同仁起来,今儿打赏小冬,也不过是想表现她的公正开明罢了。”
丁芷兰惊讶地看着她道:“说的有理,只是你怎么突然间能分析到这一层上去。往常你可是不爱琢磨这些事情的。”
“往常不爱琢磨,是因为怕。上次在听涛阁,咱们自己的院子里,雪华却将我打得遍体鳞伤,若不是大姐和大夫人说话,只怕二夫人和雪华还要将我们母女折腾得更惨。只是大姐和大夫人能帮得了我们一次,却帮不了我们一生,靠人总不如靠己。”
丁芷兰站住了脚步,头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青宁清丽的眉目之间,露出了一丝苦涩之意。
丁芷兰握住她的手,哑声道:“是娘不中用,竟要你来操这个心。”
青宁淡淡笑道:“娘不必介怀,咱们只是好好过日子罢了,若是别人不来招惹,咱们也便安安分分,若是别人无理取闹,咱们总不能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