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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3 / 4)

仍不厌其烦地梳发,时而抹抹眼泪,像极了被情人抛弃的伤心女子。

好不容易等到肖朗步出门诊室,护士小姐随后在门口处叫号:「七号,林月嘉小姐。」

乍然,肖朗惊恐地盯着女子擦身而过,「喀。」门在身后合上,他立刻搜寻阿杰的身影,飞也似的奔上前。

肖朗一头撞来胸膛,申士杰蹙眉,「又看见不干净的?」

「不……不是。」肖朗惊魂甫定,抬头结结巴巴:「刚……刚才那个女人……和我梦到的女鬼……竟然长得好像。」

「你是说,刚进门诊室的小姐?」

「对对对……」肖朗点头如捣蒜。

申士杰诧异,「这么巧……你没看错?」

「没有、绝对没有错!」

「这件事,等回去再说。至于你,医师评估得如何?」

肖朗立即赏他一个白眼,「什么病也没有,医生说我是压力造成,以及生理时钟固定在半夜醒来,连续几次越想越偏了。医师还怀疑我有吸毒咧!问了一大堆问题,竟然要我验尿。靠,这下子你满意了没?」

申士杰意外这结果。

两人寻路走下楼,肖朗忍不住又叫:「都是你害我白花钱……」

申士杰纠正:「这不叫白花钱。医师有没有教你如何改善睡眠品质?」

「要我多运动、多喝水,别熬夜……总之生活过得正常就会恢復。我这不是严重的睡眠障碍,必要时,再吃安眠药改善。」

「那么关于幻觉呢,怎解释?」

「医师说,我恐怕是邦纳症候群,要我转诊去看眼科。」

「何时有门诊?」

两人来到一楼的挂号柜檯,肖朗递出健保卡给挂号小姐,头也没回地说:「我不想看了。」

「为什么?」

肖朗低头,动作僵硬地掏出千元大钞给挂号小姐。

申士杰察觉他的异状,便不再追问。

干……肖朗咬牙暗骂: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猛敲柜檯,讲话的口音浓浊,其他人都没看见……唯独他看得清清楚楚。这根本不像医师告知:有些人的视网膜失去了一部份的视物功能,那一部分的眼球便出现幻觉。差这么多……

「先生,好了。健保卡还你。」挂号小姐将找零的钱一併放上柜檯,后续交代:「麻烦你到另一边排队领药。」

肖朗二话不说,拿了钱和健保卡、领药单据,急忙转身,拉着阿杰快速走到领药区。一鬆手,他凑近阿杰的脸,断言:「我敢肯定是阴阳眼!」

申士杰怔怔地看着他的眉心,想起他在庙里发生的灵异经验,从那一日起,就不断遭遇这些……

「你怎不讲话?还是不相信我?」

他回应:「相信。你根本不会说谎。」

肖朗抬头看了下领药的号码,「轮到我了,你等我一下。」他靠近柜檯,示出健保卡核对身分,领了一包安眠药。

药剂师吩咐:「有需要时才吃。一次半颗。」

「知道了,谢谢。」一转身,肖朗翻白眼。

两人走出大门外,来到停车场,各自上车后,肖朗随手将药包扔到后座,不屑一顾。「阿杰,我敢跟你打赌,吃了安眠药也没效!」

申士杰发动引擎,同时问:「赌注是什么?」

「先声明,我不赌钱。」

「可以。」他倾身靠近,为肖朗扣上安全带。「干脆这样,谁赢了,就替对方做三件事如何?」

「好。」肖朗附加一句:「我也不裸奔。」

申士杰的表情一僵,语气死板地说:「放心,我若赢了,不可能叫你裸奔给别人看。」

「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睡前就吃半颗安眠药。嘿,无论能不能一觉到天亮,对我都没损失,你准备替我做三件事吧。」

「等结果出炉再说。」申士杰扬起嘴角,压根不在乎输赢,只希望他能维持好心情。

凌晨三点。

吓!肖朗一瞬坐起,抹了抹脸上的汗,动手推阿杰起来。

他迷糊地问:「又做恶梦?」

「这一次我梦见那个女人站在门外等。」

「嗯……」申士杰半睡半醒地哄:「你继续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喂──」肖朗气急败坏地骚扰,「我尿急,你起来陪我去上厕所。」

「你真麻烦……」申士杰勉强提起精神下床,「这是第一件事,应你的要求。」

「靠,你趁火打劫,真不够意思!」肖朗拉着他的汗衫,低头找鞋穿。于心不甘,赢得的赌注就这么浪费了。

「不要就拉倒。」伸是杰打了一个哈欠。

「走啦!」

肖朗急忙地跨入卫浴间,申士杰在厨房等,不经意地望向纱窗外……

有一名长髮女子站在庭院中。

这么晚了,是谁?

须臾,肖朗上完厕所,拉着他就走。

一回房,肖朗钻到床上,等阿杰躺下,不禁抱怨:「你画的符没效,我去看医生也没帮助,你认为它一直来找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别想太多。」他闭上眼,昏昏欲睡。

「阿杰?」肖朗推了推他。

「嗯……别吵……」每晚又开始上演这情况,他已练就左耳进、右耳出。

「啧,你陪我聊一下啦。」

申士杰意识昏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肖朗又吵他,「阿杰?」

申士杰一个翻身将他抱满怀,一脚跨在他的双腿上固定。

肖朗试图挣脱,忍不住叫:「你放手……这样我更难睡……」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肖朗不再挣扎,阿杰睡着了?!

殊不知,申士杰陷入梦境,身处于偏僻的竹林,跨入一间小庙,一名白髮老人交给他一枝笔,尔后笑着送他出庙门……

中元普渡,左邻右舍聚集在三合院内,有的人忙着排列八张四方桌,有些人则摆放供品,准备脸盆、毛巾、牙刷等物,大伙儿忙进忙出,热络地閒话家常。肖朗和申士杰也一同帮忙,肖奶奶准备了一大壶茶水,搁在门前的一张椅凳,供人饮用。

每年拜拜总是这么热闹,数名孩童在院外嬉闹,时不时传出王大婶的吼叫:「不许拿石头互丢,若砸到别人的车子,你们就该惨了!」

收到的效果仅是短暂,不一会儿,孩童们又玩闹在一起,绕着院外躲猫猫。

「小孩子嘛,随他们去啦。」肖奶奶笑说。

王大婶很给面子的作罢,,回头走进厨房帮忙端牲礼。

肖朗将椅凳都搬出来请长辈们坐,几个大男人忙完就凑在一起閒聊。

桌头请大家吃槟榔,仪式尚未开始,话题不外乎今年的普渡大会,哪个村头或庙理办法事,招揽多少民众庆中元。

「我们今年也一样,都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参加,就像大家族,等晚上的时后,女人们煮几桌丰盛的菜,好似过年围炉哩。」

「哎,乡下地方比较有人情味。」李大伯感叹:「现在的年轻人都搬到都市去住,连邻居隔壁住谁都不知道哦。」

王大婶经过,接着嚷道:「就是说啊,我那个儿子、媳妇要请我去都是住,我就说不习惯,甘愿老死在这里,也舍不得把古厝卖掉。」

李大伯说:「以后留给子孙啦。」

「能不能留住还很难说。」王大婶说长道短:「像那个林伯家的儿子读到大学毕业后,没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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