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冷声道:“沉禹,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沉先生压着我的后脑勺,让我完全埋在他的胸口。
耳边的谈论声越发大了,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这祖宗定下的老规矩,这……这成何体统啊……这……女人怎么能戴呢?”
“胡闹!”老人将柱杖敲得邦邦响,浑厚的声音带上了十足的怒气。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父亲,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这孩子姓沉,叫沉离,入族谱的事,一个月前以长老会全票通过结束。”
话音刚落,屋内顿时嘈杂起来,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冲到我身后,破口大骂:“婊子生的贱种,有什么资格入……唔——”
似乎是咔哒一声后,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谩骂戛然而止,我微微扭头,见一根细长的黑色枪管直直插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颤抖着缓缓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眼睛因恐惧而向外凸出,像只濒死的鱼。
“五叔,我是不是提醒过你。”沉先生声音冷冷,手一用力,枪管又往男人的喉咙深了些许,“这么喜欢当出头草,是要人命的,嗯?”
男人艰难地点头,眼泪鼻涕此时全冒了出来,糊了满脸,这时酒红色衬衣的女人咬牙切齿道:“沉禹,你发疯看看场合,今天什么日子,父亲六十大寿由不得你这样胡来!”
“哦,我知道。”我听见沉先生漫不经心地说着,“你看我这不是在帮他清理门户吗?你说是吧,五叔。”
咔哒——,人群中有女人尖叫起来,跪在地上的男人两眼一翻,向后倒去,另一个人扑上来,趴在男人圆滚滚的肚子上。
这是个瘦小的女人,她小心翼翼地探着男人的鼻息,随后低声啜泣起来。
大堂外不知何时来了几个黑衣人,将男人抬起往外走,没见血,看样子他只是被吓晕了过去。
“好了,人也来了,礼也送了,父亲,我就先告辞了。”
没待我看清老人的表情,沉先生吻了吻我的发顶,又捏住我的脖子令我不得不仰头看他,漆黑的眸子里带上了怜意,里头影影绰绰是我不安的面庞,他说,“我们回家。”
出了大门,望着红色木门缓缓闭合,往上是片漆黑的夜,莹莹月光点缀其中,耳边似乎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沉家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树,院里的每个人是地底下盘根错节的根,沉先生则是粗壮的干,而我,被他托举着,从而得以吸收天地精华而长出绿叶,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朗日乾坤。
沉先生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在乎我。
上车后,我踏踏实实地窝在沉先生的怀里,树袋熊似地扒在他身上,呼吸所及之处皆是沉先生的气息。
温暖的体温熨帖着我的胸口,我仿佛和沉先生融为一体,便忍不住伸出舌尖细细舔允他颈侧的软肉,低低喊着爸爸。
沉先生难耐地仰起头,随后又有些急躁地低头吻向我的脸颊和嘴角,缓缓地蹭着。
我越发缩进沉先生的怀里,浑身密密麻麻涌上一股痒意,嘴里似乎溢出一股奇怪的声音,我似乎在喊他。
“乖乖……”沉先生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大手在背后游走,我颤抖着仰头看他,隔着泪水我低低叫唤他,像只渴求父亲疼爱的小兽,“爸爸……”
“好孩子,把嘴张开。”沉先生摩挲着我的唇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乌压压一片藏在漆黑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翻滚着,叫嚣着,似要把我拆吞入腹。
我抖得越发厉害,小腿肚也跟着颤起来,尿尿的地方湿了,我有些害怕,呜呜咽咽地喊着爸爸,泪水糊了满脸,“唔……爸爸……爸爸,我……坏孩子,尿尿……”
我哭得厉害,双手环着沉先生的腰腹,抱得越发紧了。不要,不要嫌弃我。
“乖乖……”沉先生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大手顺着脊背外下走,来到我的屁股,用力揉着,又往外打开,我似乎听到了水声。
“爸爸,不要……唔……小离再也不敢了……呜……”我哭得越发凶,有些抗拒地推他。
沉先生停下动作,吻向我的眼角,脸颊,鼻尖,又在嘴角处流连,“好孩子,舌头给爸爸。”
我呜呜咽咽地伸出颤抖的舌尖,沉先生压着我的额头,呼吸的热气顺着舌尖密密麻麻送进我的嘴里。
沉先生沉默地盯着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混乱思绪,只听见他问:“害怕吗?”
我摇头,凑近,舌尖蜻蜓点水般触到沉先生柔软的唇瓣,我颤抖地舔着那处,轻轻叫唤道:“爸爸,爱我。”
“乖乖……”话音刚落,沉先生的唇便压了过来,将我的舌头吃进嘴里,用力吮着。触电般的错觉席卷全身,口腔被沉先生占有,舌尖发麻一路流经全身,我一时瘫软在他的怀里喘息不能。
这是沉先生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吻我,像只威严克制的兽终于挣脱了牢笼,露出尖利的齿。
他用粗粝的舌头在我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巡视,确认,标记,直至彻底留下他的体温和气味后,却仍旧不肯善罢甘休,似要将我拆吞入腹。
“ “唔……爸爸……怕……”呼吸被掠夺,身体被沉先生牢牢掌控,奇异的感受从身体各处涌来,我想和沉先生融为一体,我想他爱我,可是在某处,那个空洞始终在那儿,我挣扎着,恐惧着,又渴求着。
沉先生勾着我的舌头温柔吮吸,舌尖挠着舌面,大手撩起我的裙摆往大腿根走,在湿哒哒的内裤边缘流连,碰到了包裹在泥泞中的软烂肉穴,隔着内裤轻轻往里一压。
“啊——爸爸……”我含糊不清的叫唤他,却被沉先生吃得更深,舌尖越发往喉咙深处戳去,不过一会又退后原位,如此反复戳弄,和指尖的抽插频率一致,腿心难耐更甚。
“爸爸……呜呜呜……我好害怕……”
好陌生,沉先生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只失去理智的兽,我发出破碎的哭喊,和沉先生粗重的低喘融在一处,他似乎将我抱得更紧。
“宝宝,爸爸的好孩子。”沉先生喘着气,舌头退出来后,不停的吻着我的耳朵和眼睛,似要一遍又一遍确认什么,最后又伸出舌尖细细舔着眼上的那处胎记。
沉先生扣住我的腰,把我再一次揉进怀里,贪婪地嗅闻脖颈处的气息,轻轻的蹭,突然腰腹死死抵住我的腿心,将我狠狠往上撞,叼住我的耳朵,重重低喘道:“爸爸爱你——”
“呜——爸爸——”我尖叫着咬住沉先生的肩膀,那一刻我似乎尝到了血腥味,又心疼地伸出舌尖细细舔着那处。
沉先生把瘫软的我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语气带着微微的哑,“都是爸爸的错,宝宝,以后……你……后悔了……”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困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梦里有一个人,牵住我的指尖,蹲下来吻住我的额头,对我温柔道,“爸爸永远爱你。”可是,我已经有爸爸了 。
沉先生你会永远爱我吗?
院子的那颗银杏树又长了高些,某天早上我模模糊糊睁开眼,那金灿灿的叶子从窗外探进头来。
我眯瞪好一会儿,直到沉先生把我揽进怀里,吻着我的眼睛,我才恍然没过几天我就要正式步入初中校园。
我趴上了沉先生的腰腹,埋在他的胸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处有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越靠近,越迷恋,像是从心脏泵出的血液的香味,“爸爸……”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