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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回:权利剥削(4 / 6)

久,加上后面一直又是那样的姿势,哪怕被他抱在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晏清歌还是腿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事后,顾紫朝叫人送来了温水,怕她害羞只让人送到了书房门口。

顾紫朝拿着沾水的白帕蹲在晏清歌身前,分开她还有些发抖的双腿,温柔地擦洗她腿间的wuhui。

“都让殿下给撞肿了……”杏眼桃腮,朱唇被贝齿yu说还休的轻轻咬着,带着我见犹怜的媚态。

换做平常,她自然不会说这种话,也不会在顾紫朝面前摆出这种姿态,但现在,她要哄他开心,也知道怎样能哄得他开心。

“下次……孤会轻一些,克制一些。”顾紫朝的语气带着自责的懊悔,和撒娇的亲昵。

顾紫朝生怕再弄疼了她,可那处着实娇neng,动作再轻还是弄得晏清歌吃痛的哼了几声。

也不知他方才在她身t里s出来多少,顾紫朝眼看着那红肿的x口稍一收缩,便有混着他浊白的粘ye从那暂且无法闭合的小洞里流出来。

后来晏清歌是让顾紫朝打横抱起,从书房一路抱回云崇院的,一路上多少下人低眉行礼,晏清歌都没瞧见,只紧抓着顾紫朝的衣襟羞得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直到回到卧房,晏清歌亵k下面都是凉凉的,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流了水,弄得下面一片cha0sh。

都到了床上,顾紫朝压在晏清歌身上,吻的又是一阵缠绵。

刚穿好的衣裳又让他给脱了,香肩和藕臂软白的0露在外,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雪团般的r儿也被顾紫朝握在手中亲t1an。

就在顾紫朝准备脱她亵k的时候,门被逐星敲响,说有要事禀报。

晏清歌只好忍着笑,看着顾紫朝黑着一张脸整理好衣物,待顾紫朝随逐星走远了,她才松了口气,唤丫鬟备洗澡水来沐浴。

只是这澡最后还是白洗了。

顾紫朝忙到很晚才回来,回来便来了她的云崇院。

那时晏清歌已然睡下,顾紫朝原本只是想抱着她睡,但晏清歌睡眠浅,他shang时动作再轻还是将人给惊醒了。

“卿卿,我好想你。”

晏清歌并不懂他的意思,依偎在顾紫朝怀里柔声说道,“分开不过三个时辰,殿下就惦念着妾身了吗?”

“何止三个时辰……”抚0着她顺滑的发鬓,顾紫朝将人整个抱进自己怀里,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用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只要是你就好……”

重活一世,我本就是为寻你而来,只有找到你,这一世才变得有意义。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起先也只是缠着与她亲吻,吻着吻着才一发不可收拾。

晏清歌被顾紫朝折腾的累极了,是以睡到隅中才醒。

她醒来的时候,顾紫朝已经早早起身上早朝去了,还嘱咐丫鬟:“王妃近日劳累,府中无事,卯时便不必叨扰王妃早起。”

因此便无一人来叫晏清歌起身,直到她下床倒水来喝,贴身丫鬟听见动静才叫了人进来服侍她。

也是喝水的时候,晏清歌才留意到自己腕间戴了一对玉镯,玉镯质地细腻,se泽温润,似yan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的碧波潭,透在光下看,光华流转碧盈盈的一片,竟无半分瑕疵。

用料无疑是罕见的极品翡翠,价值连城。

只是这镯子叫晏清歌看的既陌生又熟悉。

这镯子是昨晚恩ai缠绵之时,顾紫朝从枕头底下0出来,亲自套在她一双皓腕上的。

晏清歌依稀记得,在给她戴上镯子之后,顾紫朝动情的吻着她的唇,在她睡眼朦胧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她只记得后半句,“欠你的,总要补上。”

一整个白日,晏清歌都有些恍惚和无措。

她想起昨日书房里的荒唐,想起顾紫朝问她的那句:“及笄那日,我送了件及笄礼予你,之后却从未见你戴过,便也不知你心中是否欢喜。”

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及笄的时候,顾紫朝从未送过她任何礼物。

姨母倒是送了她一套华贵的头面,说她嫁给顾紫朝成了珩王妃,再戴这套头面就再合适不过了,还说这套头面的样式是顾紫朝帮着她一起挑的,盯着匠人完的工。

可她心里清楚,姨母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哄她高兴,况且没过多久她就知道,她及笄的那一日,顾紫朝却是用心为姜莞准备了份及笄礼。

只因姜莞同顾紫朝表达了对她及笄礼的羡慕,还说整个护国公府没有人会记得一个寄人篱下外人的生辰,自然也不会有人帮她c持及笄礼。

如今姜莞被休弃,且远离京城,顾紫朝待她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更别说如同前世一般,喜怒哀乐都收姜莞牵绊。

按理说,晏清歌不该再去想姜莞,只是这对镯子让她觉得很不对劲。

顾紫朝不对劲,这一世发生的一切与前世不同的事情都不对劲,就连她的记忆也很不对劲。

昨日顾紫朝提起及笄礼的时候,并未说送了她什么,而她却想起了这一对玉镯。

整件事诡异之处在于,顾紫朝并未送她及笄礼,却说送了她及笄礼,而她昨日思绪混沌,也记得他送了自己的及笄礼,而这所谓的及笄礼,却是他晚上才为自己戴上的。

不仅如此,晏清歌仔细去想,发现自己多出了好些和美梦一般,让她不可置信的记忆。

不光是及笄礼,她的每一个生辰都会收到他jg心准备的生辰礼,除旧迎新的时候,还能收到他准备的压岁礼。

每逢远行,他必定会给她带回当地风物特产,知晓她喜欢茶,他还会专门从各地收罗好茶来给她。

有一年上巳节,她还收到他亲手所斫的一张凤嗉式的七弦琴。

晚些时候顾紫朝让逐星来传话,说他要务缠身,要戌时才能回来,让晏清歌不必饿着肚子等他用膳。却还说了,他想吃她亲手做的滴su鲍螺。

滴su鲍螺su软香甜,入口即化,工艺jg细复杂,晏清歌便让蒹葭采薇来帮忙,在小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手上有活的时候,便能转移思绪,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是以除了这道甜点,晚膳她也一并掌勺做了。

直到顾紫朝回来,晏清歌差不多忙完最后一道菜,这才又开始纠结玉镯的事。

她心中数不清的疑惑,想找顾紫朝求证,思忖着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晏清歌满怀心事给顾紫朝盛了一碗火腿青笋汤,心不在焉的听他说了句:“这镯子,还是只有卿卿戴着好看。”

“这镯子……”

晏清歌递给蒹葭一个眼神,蒹葭心领神会,领着一众丫鬟悄声退下。

屋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顾紫朝又斟了杯酒,看向晏清歌:“不如陪孤喝点酒吧?”

晏清歌没有拒绝,有些话,不借着酒劲,她恐怕很难有勇气开口。

只是晏清歌也没想到,最先t0ng破这一层窗户纸的人会是顾紫朝。共饮一杯酒之后,不待她开口,顾紫朝就对她全盘托出。

“这对玉镯是我专门寻了上好的玉石,又请匠人指导,亲手为你打磨出来的。”

晏清歌有些惊讶,她倒是不知这对玉镯如此贵重,b起价值连城的原石,更贵重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意。

顾紫朝看着晏清歌皓腕间碧盈盈的玉镯子,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镯子原本就该是你的,也早就该是你的。”

他说的话和晏清歌心中的纠结的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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