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跪过刘乐,心里多少有些愤恨。
此时,眼看白宇泽都下跪了,他们心里顿时变得一片明亮。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同样的道理,没有比较,也就没有幸福。
此时,当看那笑出来的菊花脸,就足以说明,这三兄妹是幸福的。
连白老都要下跪的人,他们跟着下跪,已经成为心中的一种荣光。
有些不理解的人,已经囔囔起来:“白老疯了不成,为何要拜刘乐为师?”
“像白老这么有威望的中医大咖,怎么可能向刘乐下跪?”
“刘乐做他的徒弟都不够资格吧!”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老鼠都给猫当伴娘了。”
白宇泽听到这些议论后,扭头喝斥道:“闭嘴,你们懂个屁。”
然后又向刘乐叩首道:“师父,我诚心拜您,您一定要收下我啊!”
“为了能跟着您学习神针术,我已经推掉所有的工作和应酬,一年之内都有时间。”
“不,我永远都有时间,只要师父答应,我愿意永远跟随师父左右。”
“别叫师父,叫老师吧!”刘乐扶起白宇泽,觉得这老头诚意很足,就勉强收下了。
反正他的记忆里,医术很多,随便教点也不是不可以。
“谢谢老师。”白宇泽激动万分,差点老泪纵横。
他一辈子痴迷于针灸术,在整个华夏,都是一流的中医专家,甚至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都有了一定的名气。
可是,有许多古籍中记载的针术他都无法施展出来。
只到亲眼看到刘乐给邓长江治疗,才看到了更近一步的希望。
他拜的不是刘乐,而是刘乐施展的针灸术。
他拜的是华夏传承五千多年的中医针灸术。
俗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他对针灸术的执念,就是他心中的医道,那是付出一切都心甘愿在所不辞的医道。
只要能学会,他死都愿意,何况仅仅下跪而已。
朱银川被震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万万想不到,鼎鼎有名的中医大师,竟然会向一位普通的泌尿外科医生下跪,还要拜对方为师。
这特么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一想到白宇泽刚才的话,他急忙问道:“白老,你看我这病……”
白宇泽转过身来,已经变得目空一切高高在上:“我刚才已经说了,除了我老师,谁也治不好你。要想请我老师出手,你先付一千万定金,然后回家等着。”
“好。”朱银川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答应了。
因为他特别信任白宇泽,十年前,白宇泽就曾经伸用针灸术求过他一命,要不然他早都不在人世了。
“爸。”朱晓华觉得一千万的定金太贵了,想要劝一劝。
“闭嘴,马上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家。”朱银川喝斥道。
“你真的能治好我爸?”朱晓华走向刘乐,一字一顿的问道:“如果真的能治好,一千万就一千万,我会给钱,如果治不好……”
“来人,把这混蛋给我带走。”不等朱晓华说完,朱银川已经叫喊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愚蠢至极,没看到连白宇泽都要对刘乐毕恭毕敬吗?
这个混蛋儿子,竟然还敢威胁,这特么不是找死吗?
只见两位保镖应声冲进来,架起朱晓华就强行带走了。
而朱晓美和朱岳峰,则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朱银川,向外面走去。
经过刘乐身边时,看向刘乐的目光再也没有半点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而是满满的敬畏和恐惧。
他们从刘乐身边绕过去时,都小心翼翼,垂眉顺目,甚至有些低三下四了。
就像以前的太监和宫女,遇到了皇帝一样。
“白先生,我在家里等您们,如果真的能让我再多活几年,必有重谢。”
走出病房之后,朱银川又回头说道,声音里带着恭敬的颤抖和对生的渴望。
白宇泽不耐烦的摆摆手,驱赶道:“快走快走,我师父现在不想看到你们。”
等朱银川离开后,白宇泽面向刘乐,又是一脸恭敬:“老师,请原谅我擅自作主,一千万是不是少了?”
“不过我要的只是定金,等到治好后,可以再要他们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