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吧?”
“嗯,知道。”
“那现在她在医院里,傅子珩半步不离的守着,你也知道吧?”
“嗯,也知道。”
“……”
李臆瞪大了眼,这死丫头还真是有问必答,可这些回答跟个屁似的,一点营养也没有啊。
“你说还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能没心没肺成这样?傅子珩一连几天都在病房里守着她,公司不回,家里也不回,你丫就不伤心难过?!”
这丫头要么反应迟钝,要么就是不爱傅子珩,所以更本不在乎傅子珩在哪个女人那里。
吃完最后一颗葡萄,萧晚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这才抬头看过去:“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去闹?闹什么?”
“……”
李臆张嘴,憋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我除了等他回来,还能去干什么?季嫣然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就傅子珩,傅子珩是我丈夫,她救了他,照理来说,我应该要感谢她。”
李臆听的瞪大了眼,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懂事。
“还有,我为什么要伤心难过?傅子珩有没有去跟那个女人来乱,滚床单,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就要躲着伤心难过,你难道不觉得那样太蠢了?!”
“……”
好吧,又被她给噎了一下。
“最后。”萧晚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季嫣然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么,你怎么不去关心她,倒热络的关心起我来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
小丫头真是头白眼狼,关心她她还要问为什么?气的李臆一拍茶几:“滚出去!”
萧晚哼了一声,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悠悠道:“李老板,做为一个上司,还是别太八卦下属的隐私为好。”
“……”
瞪着那走出去的身影,李臆好半响后才嘟哝了一句:“死丫头真是活该受虐,小爷我白关心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