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俩道童怂了,转身便跑。
铮!
他们跑的不慢,不过赵云更快,一剑绝杀了第一道童,翻手一掌,打的第二道童五脏俱碎,当场毙命。
呜呜!
道童身死,坟堆的行尸,也没了控制,一具具倒下。
“他娘的。”
牛轰大骂,拎着龙渊上来了,形态颇显狼狈,肩头上,还被抓出了一道血壑,有青烟直冒,乃是尸毒。
不过,无大碍。
毕竟,这些低级的行尸,不比当日阎老鬼对抗的老尸,同尸毒却远非一个级别,如这种,能强行逼出。
轰!砰!
赵云已牛轰一左一右,齐齐杀入了道观。
道观并不大。
入了道观大门,便是一个庭院,栽了几棵古松。
未见法师,不过他是在的。
赵云怀中的小灵珠,也泛亮光,本来,是无法测定法师修为的,多半因昨夜,其遮掩被爆符给炸坏了。
“老家伙,滚出来。”
牛轰一声大喝,直奔对面的禅房,法师就在里面。
嗡!嗡!嗡!
不等牛轰杀到,便见禅房前的大地,有三口石棺拔地而起,牛轰猝不及防,一脑袋撞得duanduang响。
待定身,三口棺材棺盖倒下。
棺中,都有一个人屹立,神色木讷,双目空洞。
“又是僵尸。”
赵云一步上前,与牛轰并肩。
“这是傀儡。”
牛轰说道,都是尸体,但显然不是一个品种。
“傀儡?”
赵云挑眉,神色颇显新奇,只听过,今夜还是头回见,比起下面的行尸,这仨傀儡的气场,要强不少。
吱呀!
禅房门开了,法师一步走出,面目极其凶残。
待见赵云,脸色更狰狞。
他伤的这般惨,皆是拜赵云所赐,十几道的爆符,不止炸残了他一条手臂,还炸没了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也便是那小纸人儿,几百之多,全给他挡枪了。
“好东西。”
赵云与牛轰皆无视,就盯着傀儡看,都是宝贝。
杀!
法师一声冷哼,当即下了诛杀命令。
令下,三尊傀儡皆懂。
的确与行尸不同,落地之声砰砰响,且走路带风。
威龙!
赵云瞬身如风,紫霄萦绕雷电,一剑洞穿一尊傀儡。
然,傀儡无情,也不知痛。
挨了一剑,便还回去了一掌,打的赵云闷哼。
另一方,牛轰也差不多。
或者说,比赵云更惨,已嘴角溢血。
“好强的掌劲。”
赵云喃喃,约莫估计傀儡战力,类同武修真灵巅峰。
“小心机关。”牛轰提醒道。
无需他说,赵云也瞧见了,迎面来的傀儡,浑身上下,都有飞针射出,皆染毒液的那种,且细如牛毛。
磅!砰!轰!
斗战瞬间拉开序幕,三打二的阵容,如火如荼。
叮铃铃!
法师未闲着,仅剩的一只手,摇动了摄魂铃,还是诡异之声,能祸乱心神,至少,赵云顿觉脑海晕乎。
“滚!”
牛轰开口,一嗓子骂的霸气侧漏。
这一吼,非同一般。
这一吼,竟带龙吟虎啸,音波极其强横。
唔!
法师一声低哼,倒退了一步,摄魂铃声被破了。
“家传的秘术,吊不吊。”
牛轰咧嘴一笑,张口又是一嗓子。
“吊。”
赵云一声笑,一剑贯长虹,直奔法师刺来。
然,有鬼魅乍现。
乃一尊傀儡,挡在了法师身前,还张口吐了飞针。
赵云轻松避过。
未等站稳,第二傀儡杀至,一掌刚劲猛烈。
遁!
赵云入地,绕到了傀儡身后,抓了其手臂,整个都给其抡了起来,而后,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大地上。
砰的声响,还是很悦耳的。
看傀儡,被甩的当场散架了,骨骼咔嚓声颇多。
为此,赵云也付出了代价。
是第三傀儡,本是与牛轰斗战,偷袭了他一掌。
哇!酸爽!
以他之底蕴,都被打的咳血,也怪傀儡太强。
“嘛呢?”
赵云大骂,骂的自是牛轰,三尊傀儡,老子一挑三呗!能不能看好你那个,有事没事就跑我这搞偷袭。
“用爆符,炸啊!”
牛轰一声干咳,知道赵云还有不少爆符。
炸,都给他炸了。
赵云也是在,脚尖点地,飞速后遁,甩出了三柄飞刀,皆挂爆符,两尊傀儡分两个,第三柄直奔法师。
法师也自觉,扭头窜入了房中。
老实说,他这尊真灵巅峰,已被爆符炸出阴影儿了。
轰!砰!
法师避过了,两傀儡却未避过,被炸的粉碎。
“老狗,哪走。”
赵云脚踏风神步,穿越了爆符硝烟,杀入了禅房。
牛轰不慢,随后便到。
怪异的是,房中并未见法师踪影。
“人嘞!”
两人一个拎着龙渊,一个拎着紫霄,上下左右的看。
禅房不大,人却没了。
“不会跑了吧!”牛轰看了看敞开的窗户,自行脑补着,多半是在两人进来之前,那货便已跳窗逃了。
“没跑,还在。”
赵云拿出了小灵珠,还泛着亮光,一会浅绿一会深绿,浅绿是指小黑胖子,这深绿嘛!自是指那法师。
看着看着,赵云下意识低了头。
房中没有,那就是在地下了,搞不好有暗室啥的。
正看时,小珠子的深绿色光,湮灭了。
也便是说,法师的位置,已超了小珠子感知的范围。
说白了,那货跑了。
赵云一声冷哼,当即施了遁地术。
尴尬的是,未能成功。
“不是一般的地砖。”牛轰蹲在地上,用剑敲了敲。
声音嘛!磅磅的。
赵云听之,嘴角扯了扯,这哪是地砖,明显是钢板。
“必有机关。”
牛轰站起了身,在房中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的嘀咕,上回来时,没见有机关哪!法师这般的精明?
“老巢,保命手段自不少。”
赵云也在找,钢板铺成的地面,遁地穿墙都不好使。
找了良久,都未寻到机关。
“接着炸?”牛轰侧眸,试探性的看着赵云。
赵云轻摇头。
听方才的声响,这层钢板起码一米厚,炸不开的。
纵要炸,也先得找对地方。
“那俩道童,就该留一个的。”牛轰挠了挠头。
“怕是他俩也不知。”
赵云沉吟道,师傅嘛!总要留一手的。
“呔,芝麻开门。”
牛轰突的来了一嗓子,还学着人有模有样的掐动印诀,很本能的以为,法师设下的机关,需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