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人呢，嘴边就已经熟练地挂起了笑容：

“来来来，想要什么样的鞋子？随便挑随便”

老板热络的招呼却在看见叶莺时，停顿了一下。

“哟，叶莺妹子！来买鞋来了啊！”

叶莺看了好几眼，勉强认出和自己打招呼的人。

“老、老张？”她不确定地喊了声。

“咋啦。这就不认识我啦？”

叶莺讪笑了声，“那倒也不是，还是勉强能认出来的。”

“只不过老张啊，你怎么突然想着把自己的头发给剃了呢？我刚刚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老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爽朗一笑：“这不是寻思着，夏天到了，头发剃了能凉快些嘛！”

接着，又把话锋一转：

“别光说我了，倒是你，你店里起火的事情处理得咋样了？人抓着没？我看这几天于警官没少来啊！”

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