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就要哭。
这真是更合他的心意了。
alpha兴奋起来,信息素带着侵略欲,忍不住就要索取更多。
“小宵……”谢南青呢喃着。
霍谨宵用大拇指暧昧地剐蹭他的后颈腺体。
谢南青失魂地张开双唇,剧烈呼吸,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一颗糖。
霍谨宵怕谢南青体力不支,所以特意给他准备了糖块。
糖块被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手指却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谢南青微阖着眼,迷乱地裹着糖,舔着霍谨宵的手指。
“不要……我怕。”谢南青下意识抗拒。
“别担心,我轻轻地咬。”霍谨宵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涎水。
他用指尖轻轻掐了掐谢南青的指腹,耳语道:“就这么轻。”
霍谨宵双手撑在谢南青身后,颇有耐心地打量他的神色,直到谢南青缓缓点头,霍谨宵才俯下身,靠近了oga的腺体。
他不怕谢南青不同意,alpha有的是耐心,更何况,谢南青已经被他困在身下,逃不掉了。
霍谨宵眸色一暗:“青青,我要标记你了。”
后颈腺体被alpha的尖齿刺破,一缕属于成熟期的,保护欲十足的琥珀榆叶香弥漫出来,和谢南青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啊……呜……”腺体太敏感太脆弱了,谢南青颤抖着身体,脸上红晕旖旎。
“青青,你好香啊,是纸莎草的味道。”霍谨宵不舍地舔了舔他咬出的齿痕。
“唔,谨宵……”谢南青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即使两兄弟的信息素再像,结了婚的oga也不会认错自己丈夫的信息素。可琥珀榆叶的味道那么凶猛霸道,令人心悸又让人心安。
发情热逐渐过去,谢南青恢复了神智,他没有回头看一眼霍谨宵,反而把脸深深埋进了被子。
“咔嚓”一声,霍谨宵对着谢南青的腺体拍了一张照片。
谢南青惊恐地看向他。
霍谨宵愣了片刻,登时反应过来,把手机递给他:“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后面,我收着劲呢,没有咬很深。”
谢南青瞥了一眼,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般把手机递了回去,“删、删了吧。”
“好。”霍谨宵当他的面删除了照片,可谢南青还是郁郁不乐。
霍谨宵把头靠过来,呵着热气,意味不明道:“别怕,等我哥回来,这个临时标记早就消退了,就算他脱掉你的衣服,他也不会发现的。”
谢南青脸颊一红,心里又漫起一丝酸楚。
他的alpha依旧很久没有脱过自己的衣服了。
谢南青发情期的第三天,他们依然如此渡过。
霍谨宵把家里能找到的抑制剂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除了他的信息素,不允许任何东西给予谢南青慰藉。
但在霍谨宵咬住谢南青腺体时,发生了个小插曲。
霍谨宵下半身不小心贴得近了些,谢南青瞬间就感受到了自己腰间顶着的硬物。
临时标记后,卧室里静默一片,只有琥珀榆叶的香气纠缠着纸莎草。
半晌,谢南青盯着虚空,喃喃道:“要不,明天还是不要了吧。”
————
作话:青青:我拒绝了,但根本拒绝不了
真是个可怜的oga。
丈夫不要他,连他的发情期都不管,让他月月靠着抑制剂过活,大量的化学药剂摧残了他的腺体,他只能暗地里依附丈夫的弟弟,恳求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alpha抚慰他饥渴的身体。
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被标记时,他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快感。他沉溺于琥珀榆叶的信息素,但道德的束缚又让他羞愧难当。
“明天麻烦小宵帮我买抑制……”
谢南青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压制,让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霍谨宵轻打了他大腿一下,冷冷地盯着他:“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没有一个alpha能接受自己刚刚标记过的oga,问自己要抑制剂。
这跟直接说alpha不行有什么区别?
霍谨宵靠近谢南青的腺体,狠狠吸了一口纸莎草的香气。
不断喷向后颈的热气传递着alpha的焦躁不安。
谢南青闭紧嘴巴,身体羞耻又惧怕地发出颤抖。
此时,如果霍谨宵想要对谢南青做什么……如果霍谨宵咬疼他,亲吻他,或者干脆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遍他的全身,他也反抗不了一点。
在信息素的压制下,霍谨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但烦躁的alpha只是含着那块软肉,谢南青连躲都不敢躲。
良久,alpha终于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完完全全地笼罩住怀里弱小的oga。
谢南青的身体软绵绵的,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琥珀榆叶和纸莎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半晌,霍谨宵压抑地哭声从他后背传来。
将近一米九的alpha把自己蜷起来,额头贴着谢南青的后背,一吸鼻子,连带着oga整个人都跟着震动。
霍谨宵放开了哭:“青青,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你不要讨厌我……”
“别哭了……”谢南青额角突突直跳:“这是alpha的正常生理现象,我也不太懂,但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霍谨宵顿了顿,登时哭的更大声了:“那青青为什么用完我就扔,我做的不好,你怪我还不告诉我!”
谢南青被他哭得头都大了,他握住霍谨宵的手,“你做的很好,明天……唉,明天还要拜托小宵了。”
第三天,谢南青的头闷在枕头里。
霍谨宵骑在他身上,让他像猎物一般分毫动弹不得。
按照惯例,霍谨宵又往谢南青嘴里塞了一颗糖,堵住他的哭叫。
三天过去了,卧室里琥珀榆叶的信息素已经彻底提替代了罗勒桦木。
霍谨宵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腺体。
大量信息素从腺体灌入,谢南青浑身颤抖着接纳,顿时高潮了。
这次,霍谨宵并没有过多停留,等谢南青渡过这暂时的发情热后,他就离开了卧室。
谢南青的眼角溢出泪,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燥热和黏腻。
他竟然高潮了。
他在丈夫弟弟的信息素里,不可抑制地剧烈痉挛,攀上快感的顶峰。
怎么能这样……谢南青羞耻地低泣。
幸好霍谨宵走了。
谢南青的内裤早已不堪入目。
如果弟弟还留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起身。
谢南青缓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出湿热的被窝,他想去洗衣服,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一楼小房间里,匆匆下楼的alpha攥着块布料,飞速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勃起的阴茎。
霍谨宵的阴茎硬得发烫,青筋狰狞,滴出腺液。他真的忍不住了。
霍谨宵用最后一丝理智夺门而出,却不理智地拿走了谢南青的内裤,躲在这里自慰。
第四天,霍谨宵抽空回了趟霍家。
霍家是中心区顶显赫的名门望族,只是霍父的情路有些荒唐。
霍父的原配夫人是位贵族小姐,名叫凌鸥,可霍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