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打起精神:【听听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虞听没有拒绝:【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冉伶:【嗯呐】
都是在市中心,公司距离家开车仅十五分钟路程。虞听回到家,冉伶甚至还没从床上起来。
进门,宋姨正准备午饭,告诉虞听冉伶还在房间,午饭待会儿就好,给小伶准备了粥,待会儿要叫她下来一起吃。
虞听点头,上楼。
推开主卧的门,冉伶侧着身子背对着她躺在被子里,怀里抱着枕头,不知道是不是又睡了过去。
虞听轻脚朝床边走,冉伶听到动静转过头。她醒了,眼里残留着一些朦胧的睡意,衬得她更加温良无害,还有点点娇气。
“伶姐姐刚刚给我打电话是在梦游吗?”
虞听站在床边笑着看她,冉伶眨了眨眼睛,十分惊喜。撑起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活像一隻刚睡醒的狐狸,也不顾自己什么也没穿,赤裸光洁地爬到床边,跪起来抱住虞听。
虞听呼吸一窒,接住了她。
这个姿势,她的头正好靠在虞听的锁骨上,胸前的柔软都陷进了虞听衣服布料里,与她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
女人浑身散发着馥郁花香。好粘人昨晚也是,做{爱要抱着,做完了要抱着睡。
好娇气的女人,跟虞听对她的第一印象差别很大。她第一眼看起来很温柔,偏向于知性恬静且独立那一挂,很难看出来她私下里居然会这么粘人。
刚才那一通电话她是在向虞听撒娇也是在向虞听抱怨,她不满意为什么一觉醒来见不到昨晚和自己水乳交融的配偶了。
抱着怀里的柔香软玉,虞听弯了弯腰,拎起床上的毯子披在她肩上,轻声与她说:“会着凉。”
冉伶的羞耻来得有些慢半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拢紧了毯子,垂下眼睫不看她。
就这样抱了很久,冉伶一直不愿意松手跟她分开,虞听也不催她,就这样温存在一起。
“伶姐姐”虞听很轻的,呢喃似地唤了她一声。
冉伶听到了,给她的回应是收紧抱她的手臂,轻轻蹭了蹭她的锁骨。
虞听轻声问:“宿醉头疼么?”
不疼。冉伶摇了摇头。
虞听低了低头,下巴抵在她头顶,声音就在她耳边:“别的呢?有没有不舒服?”
她们都没忘记昨天晚上的事,冉伶喝酒是不会断片的,浴缸的水和柔软床铺的一切的记忆都在她脑海里留存。虞听也没有假装忘记,甚至主动提起,暧昧地关心起了冉伶的感受。
可能有点害羞,毕竟这是伶姐姐第一次遇到这么露骨的问题。更多的还是雀跃,冉伶情不自禁地揪紧了虞听腰后柔软的布料。
她想,怎么会不舒服。虞听做那一切熟稔极了,冉伶依稀记得,她看自己时眯着的是怎样享受又从容的势在必得的眼睛,像一隻高高在上的母豹,要把她吞掉。
听听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到——想到这冉伶又很嫉妒,这是多少段感情练就出来的技术?
好吃醋
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她黏黏糊糊的行为是在以一种更暧昧的方式回答虞听的问题。
没有不舒服,她很喜欢很喜欢。
“呵……”
虞听笑了笑,明艳的面庞神色温和,她刚从外面回来,穿着西装衣冠齐楚,和趴在她怀里仅披着一条毯子的赤\\裸女人形成了鲜明且很有张力的对比。
她知道冉伶还想继续抱她不想跟她分开,偏偏知道,她才更像一个掌控全局的主导者,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女人,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冉伶愣住,又并没有很着急,虞听并不是要抛下她外出,虞听只是转身进了衣帽间,从里面找出一件白色衬衫,拎衣架走回床边。冉伶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举起手,勾起的指尖往下倾,衣架顺势从她指尖滑落,白色衬衫就这样掉落在冉伶不着一缕的女人身上。
“穿上。”
跟方才的温柔天差地别,虞听像换回了昨晚在酒吧里质问冉伶的虞听,只是褪去了当时着急的情绪,显得更加冷漠。
冉伶不知为何她情绪转变得这么快,为什么忽然让她穿衣服?却隻拿了一件衬衫,没有内衣内裤也没有裤子冉伶心里头生出一股巨大的羞耻,听听是想跟她玩儿情趣么?隻穿一件衬衫,比不穿还要
所以她没有别的选择,虞听沉默下去后房间安静得过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着她执行虞听的指令。
隻好当着虞听把肩上的毯子拿掉,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立刻她就脸红了,在虞听不太温柔的注视下穿上了那件薄薄的衬衫。
——听听怎么了?
扣好锁骨下的倒数第二颗口子,冉伶抬头看她。
合身的衬衫盖不完全身,洁白的双腿从腿根就开始裸露在外,胸口顶着布料若隐若现,冉伶也知道自己正在动情的状态,红着脸拉过刚才的毯子盖住腿。
“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晚上究竟为什么主动去喝酒了?”
原来虞听是要开始跟她算帐了。
终究还是要算帐的。
虞听确实也很想知道,害得她找人找了半天,担心了一晚上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能不能让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