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本就是素颜,皮肤白净,被水淋过以后肌肤敏感地泛起一层薄薄的红,看起来有点儿诱人。虞听低头凑近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唇瓣。
觉得很可口,抬起湿漉漉的手捧住她的脸,侧头含住她的唇亲。
“唔,嗯”
被亲了的女人依然垂着眼,见虞听身上的泡沫衝得差不多,把水关掉又挤出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得格外仔细,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固执和认真,虞听一直不断亲她又摸她,也没办法打扰到她工作。
她像一隻很努力的猫猫在给对方舔毛,偏要让对方染上自己的气味才高兴。
虞听倒也挺享受的,自顾自地亲她,偶尔吻吻脸颊而耳朵,耳垂含在嘴里格外宝贵。两个人各做各的,互不打扰,冉伶偶尔被她强势的亲吻弄出声音,也只是皱起了眉头而已。
“宝贝好认真。”虞听这么评价她。
又衝了一遍水,虞听以为结束了,刚想抱住她做点儿别的什么,谁知道冉伶低头嗅了嗅她,居然又转身去挤沐浴露。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女人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她格外介意虞听靠近别人,上一次嗅到听听身上有前女友都香水味她就想要这样做了,只是当时听听还不喜欢她,她怕听听受不了这样的她……但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忍了。
是虞听自己说爱她的……
爱她身上就不能有别人的味道。
浴室里雾气氤氲,香味浓郁得有些醉人,虞听被泡在一片花香里,被女人给缠住了,被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对方像是要把她给腌入味。
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满意,冉伶打算抹第五遍沐浴露的时候虞听有些忍无可忍地擒住了她双手手腕,病弱的女人没什么力气,反抗不了她,委屈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写满了不满足。
用这种眼神看人的后果是立刻被封住了唇,虞听按着她的腰将她压到墙上。
虞听边亲边不满道:“宝贝,我皮都快被你擦破了。”
“嗯……”
吮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会儿,虞听张唇探入舌尖,掌心顺着她的腰际往下。
冉伶双腿发软,扶住她的手臂想要製止,可竟连手也用不上什么力气,一定是刚刚帮她搓澡把力气都用光了……
全都怪听听。她生气地想。
可虞听也带着怨气呢,“宝贝得付出点儿什么补偿我……”
“呜”
冉伶腿软得几乎要跌倒,赶忙又搂住她脖子,抵着她的肩膀求饶低哼。
浴室特别滑,好几次冉伶的脚都打滑,墙壁格外硬,靠着背会疼,还特别冷。仅仅是一会儿,冉伶的肩胛骨就被压红了。
冉伶泪眼婆娑地衝她摇了好几头。
在求她,好可怜。
浴室确实不好发挥,虞听很快把人抱回卧室。
沙发要比浴室安心许多。
这是个温柔的地方,能拖住她的身躯让她安心地被爱还沾满了她们私人的气息。冉伶紧紧抱着上身的人,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蹭,她们彼此亲吻,含着东西,冉伶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腰。
正沉溺得失神,虞听忽然直起了身子,冉伶还没从她的离开中反应过来,女人岔开她的腿拎高,坐了上去。
虞听仰起颈项喘气,冉伶咬着唇,湿着眼睛看着对方性下颚,人影摇晃……这样亲密地贴在一起让她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知道,这样的话一定可以让对方沾上更多自己的味道。
……
卧室昏暗,安睡香熏刚刚被虞听点燃。
虞听靠在床头,冉伶趴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的肩膀。她的骨头像是被泡散了一般,没一点儿力气,赤裸的肌肤泛了一层水光。
她又出了好多汗,整个肩背都裸露在外,虞听怕她着凉,关掉空调,拎着毯子披到她肩上,环抱着她的腰,不让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毯子、听听的臂弯。这个姿势让冉伶特别有安全感,身体舒畅得发出了幸福的信号,她垂着眼眸,胸腔起伏着,呼出的炽热气息全都洒在虞听脖子上,把她那一片肌肤染得又烫又红。
身上流的汗都沾在了她身上,这样汗津津的两具身躯贴在一起,黏黏腻腻的,不觉得难受,反而好喜欢这种像是要融化在一起的感觉。
听听
听听
好爱听听……
冉伶凑近女人的脖子嗅了嗅,已经没有别人的味道了,她安心地合上了眼睛。
见女人睡着了,虞听还以为自己省去了解释的功夫。
翌日清晨。
“我跟她确实有过一段,但那已经很多年了,甚至算不上是恋爱,只是一段暧昧。我现在对她没有感情,她只是我的客户而已,拥抱只是礼节性的,宝贝,你没必要介意这个。”
闹钟吵醒了睡眠不足的虞听,摁掉晚了些,顺带也吵醒了怀里原先熟睡的女人。
于是虞听上班就快迟到了——冉伶不许她走,要她把昨天的事情问清楚,虞听隻好对她说。
但冉伶有点儿不接受“礼节性”这个说法,那天在餐厅旁那女人看虞听的眼神就并不“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