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问题,顾锦棠心神微动,“我要是变强,就可以不用一辈子躲躲闪闪了是不是?鹿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陆楠吻了吻她的额头,“瞎说什么呢?别担心,我说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你。”
顾锦棠看她走了之后,面色纠结地躺在床上,总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方才陆楠那句问话明显就是有深意的。
她来到外面继续荡秋千,自从上一次和小七拌嘴后,小七和这里的仆人都被陆楠给赶开了,现在连个斗嘴的人都没有,真是人生无趣。
顾锦棠拿出那个南疆圣女印看了一眼,念了一串咒语出来,又是一番阴风怒号天色昏沉过后墨白才跳了出来。
“下次能不能别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你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来了?”顾锦棠白了她一眼,真是,搞得自己好像是反派大boss似的,出场自带特效。
墨白道:“主子,这是你咒语的问题,其实还有一条更简单的咒语。”
顾锦棠很气:“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我的问题吗?哼!你竟然和主子我顶嘴了?”
墨白:……哪来的这么大的脾气?
“好了我问你,那个被我枉死的镇远侯一家你知道些什么?细细道来。”顾锦棠正了正脸色问道。
墨白沉吟片刻才道:“镇远侯是开国大功臣,二十年前如今的女帝和她称姐道妹,都是大周的女将军,因为大周殇帝昏庸无能,女帝起兵造反,和大将军一起兵分两路打下了大周的天下。”
“可皇帝的位置只能有一个人坐,所以女帝登基后,封大将军为镇远侯,还宣称镇远侯和女帝一字并肩,同起同坐……”
顾锦棠嗤笑一声:“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自古以来帝王之心不可猜,还会允许一字并肩王的存在?”
她就觉得这镇远侯的死和如今的女帝脱不了干系。
那原身……是也动手了,还是被人诬陷了?想到这里,她就想起了南疆巫国的巫宗派给她一个非比寻常的任务。
这到底是什么任务,需要原主从小来这边当奸细再混入朝堂?总不可能是为了刺杀一个大臣吧?
突然外面刮起了了大风,天色阴沉了下来,顾锦棠眯着眼睛道:“墨白,你干什么了。”
墨白脸色严肃起来:“主子,这不是我做的,而且你看到的是幻象,这气息……是右圣女,右圣女来了!主子快走!”
太女醉酒
虽然不知道原因, 顾锦棠下意识撒腿施展轻功逃跑,一边跑一边对着墨白大喊:“为什么要跑啊?”
左圣女右圣女,一听就像一对很好的姐妹啊。
墨白急促地说道:“主子你忘了这是从前你们两个争夺宗主之位明争暗斗的事了吗?你如今失忆,武功也不如从前, 不跑还等着什么?”
死对头, 原身怎么就那么多死对头啊!?
“那我再问你, 她是怎么找过来的?是不是你招来的?”
墨白喊道:“不是我!是你今天念的那个咒语, 本来就是吸引南疆同类的, 右圣女她刚好在附近而已!”
顾锦棠现在想骂娘,但是很不幸, 身后一阵银铃般诡异的笑声追了过来, 吓得她一激灵地吼道:“特娘的墨白凭什么跑在我前面?”
墨白回头看着那么没用的主子, 狠狠一皱眉,隻得掉回头去帮她, 只不过一道紫色的流光闪过,墨白被打了一掌, 脑门上还贴了一张符咒,墨白瞬间脸色苍白地倒了下去。
完了, 她先躺枪了。
“墨白!”顾锦棠厉声嘶喊, 中间忽然落下一人挡着去路, 她站定看着来人,只见那女人穿着紫黑色怪异衣裙,外罩一个黑色斗篷,但面容娇艳,犹如罂粟一般狠绝又诡谲。
这女人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但她的眼里却没有笑意。
“子棠,好久不见。”
顾锦棠心神一震, 又是子棠,难道她以前是叫这个名字吗?
正想着,这右圣女突然向她面门袭了过来,顾锦棠惊得立马回神,几个回旋翻转躲了开来,她稳稳落地,怒瞪着女人:“你把墨白怎么样了?”
“放心,她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经过刚刚的试探,女人笑意加深,“果然,另一个灵魂和原来是有区别的。”
“你……”顾锦棠谨惕地看着她,“你就是上次在破庙里装神弄鬼给我施咒的人吧?”
“没错!”女人大方地承认了,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你和我来一趟如何?”
顾锦棠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她好奇归好奇,但坚决不去,“我不想知道,你快离开吧。”
“这可由不得你。”女人眸子一冷,又闪过来袭击她,她的武功上乘招式诡异,绝对不是顾锦棠这种菜鸟可以招架的住的,更何况这女人对她的招式似乎极其熟悉,这样一来,顾锦棠很快就被她拿下了。
顾锦棠被点了穴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只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冰冷的地上。
这是一间废弃的破屋,屋顶露天,但现在却像是有人住,一旁是干柴,一旁还有张简陋的床,中间还有桌子和几个小凳子。
一旁的火坑上,两个女人正坐在一旁烤着火,其中一个是那个右圣女容思,而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