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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撞破奸情被按在假山上强x(h)ntr(强(1 / 2)

吧唧一声,南儿提的糕点掉在了地上。

那男女的目光立刻警惕地跟了过来,然后发现了避无可避的司月。

真?大型社死现场…

待司月看清那女子的脸,更是三观收到了严重的震荡。

这……不是乔贵人嘛……

乔贵人美眸一转,与那男子附耳几句,只见那男子眼中兴味越来越足,最后竟是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后背,大笑起来。

司月:d,神经病吧

司月拉起南儿转身跑路,却只见那男子身形一晃,转眼之间,一个坚硬又…有点弹性的胸膛,便拦在了司月眼前,而她没刹住车直挺挺地撞了上去。

鼻子好痛…

“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爷的魅力还真是令人叹服。”

哪里来的自恋狂啊喂!司月后退两步,后面却伸出一双裸露的藕臂,猛然一推,她又直挺挺地撞进那男子怀里。

“小姐!”南儿被带得一个踉跄,跟着扑到地上,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刚要爬起来拉司月,却被乔贵人以簪子抵住了脖子,笑眯眯地威胁道:“小丫头,不想死就老实点。别说是你,就是你家小主,只要公子想,也别指望活着离开。”

乔贵人看着纤细,力气却不小,司月被二次撞击撞得鼻子一酸,一阵头晕目眩间,泪水刷地流了下来

司月被禁锢在那男子怀中,眼见着那男子分出一只手来,将南儿一掌劈晕,索性也不再挣扎。

本来男女力量就悬殊,这显然又是个会武功的,她并没有兴趣表演蚍蜉撼树给他们取乐。

“我道是谁,原来是司妹妹……”

乔贵人身段不丰,但却娇小有致。那少女般洁白玲珑的身段,妖妖娆娆地扭过来,反差得令人血脉喷张。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萱草色的衫子,一件件地穿好,靠近挑起司月的下巴:“司妹妹,撞破了我们的好事,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没兴趣泄露你的秘密,况且红口白牙,没有人会相信……”

“呵呵,司妹妹,你也知道的,这种事情嘛……见不得人的。”

乔贵人冲司月轻轻吹了口气。一阵香风拂过,她故作疑惑,眼神又似少女的天真,又像狐狸的妖媚:“要是你出卖了我们,岂不是要不好?我听说,这世间只有两种人会保守秘密,一种是死人,另一种……你知道吗?司妹妹~…”

“你冷静点,你!你干嘛,啊!……”司月惊恐地发现乔贵人竟开始解她的腰带,她欲后退却被男人抵住,退无可退,又挣脱不看他铁钳一样的手。

“一种是死人,另一种当然是共犯!哈哈哈!……”乔贵人笑得花枝乱颤,趁机在司月的左乳上画了个圈,又轻轻点在心口的位置,俯下脸,眼神像勾子一样:“司妹妹,你还小,你不懂,这深宫寂寞,心里和身上总是空落落的。”

“不过等齐公子操服了你的小骚穴儿,难保你不会满心满眼都想着,与我们共赴极乐,哈哈哈!”乔贵人刮了刮司月胸口的软肉,咯咯咯地笑着。

一件,两件,她的衣衫被脱得只剩小衣,而她被那男子双手举过头顶,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她被那句“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吓得心跳如擂鼓,虽然嘴里还在强装冷静地劝他们回头是岸,但她的后背又贴着那男人鼓胀的胸肌,被他饶有兴味地贴近,将那紧张的心跳听了个完完全全。

“啪”地一下,齐亦一巴掌打在了司月的臀上,“别扭了,小美人,看得我都硬了。”

司月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他光天化日之下还赤裸着身体,身下那一坨物事已经肿胀着隐约抬起头来。

话也孟浪,人也粗鄙!

“无耻!”司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丝毫不知道自己狼狈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不仅如此,更像一只被雪水打湿的小白狐,奶凶地冲着人龇牙发狠,却由于战五渣的实力而让人觉得可爱可怜。

美人酥胸半露,雪肤细腰,肩膀的比例不宽不窄,从背后看,肩胛骨随着抽泣轻轻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一双藕臂又细又长,小巧的瓜子脸上,琼鼻微红,一双眸子因为痛感而泪盈盈的,就那么看着他,也让齐亦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萌动。

如此妙人,叫他只想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气息沾满她。让她的眼里不再是愤怒和谴责,而是无奈的娇嗔,是欲拒还迎的依赖。

叫他直接顶到了司月的屁股。

他将司月的双手在头顶举着,拽着司月向假山里走去。

“你们要干什么?!”司月彻底慌了,厉声喝到。一但被带进去,更是发生些什么都看不到。

“干你。”齐亦漫不经心地应道。他虽纵欲,却也从没像这样急切,此刻他只想快一点将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美人的屁股里,顶的她嘤嘤媚叫,乱作一团。

“秽乱后宫,罪不容诛!我劝你及早停下,方有悔过的机会……”

“如果我放过你,你能保证今天的事情不会被别人知道吗?”那男子似笑非笑,“但是只要你乖乖让我插一插,今后我们便再不会为难你。”

“怎么样?”

司月冷汗都下来了。

她若是答应了,这二人作风放肆,又似乎非等闲之辈,若来日被人检举捉奸,这男子未尝不会迁怒上她。

可若她不答应也没办法,惹急了他们,他若是真奸淫了自己的身子,即便大声呼救,她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能选择给他们当遮掩奸情的内鬼!

那男子见司月迟疑了一秒,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道:“看吧,你不会。”

“不!我保证!我保证不会说出一个字!”司月慌张地摇头,眼看着快哭出来了,“我可以给你们立字据,若是你们出事,大可以检举我!”

“哈哈哈!……”司月被后心处传来的震动激得更紧张了,只见那男子从背后伸出一臂,牢牢圈住司月的腰,牙齿轻咬了一下司月的耳垂,轻笑着说:“似乎很合理……可是我不信。”

他一直在欣赏司月惊慌却强装冷静的样子,明明嘴唇都在微微发抖,却义正辞严,又抛出方案来和他谈判。

只是很可惜呀。

“小美人,你的方案似乎可行,只是我这个人一向讨厌麻烦,又是个下流色坯。睡了你一绝后患,二图愉悦,这你又要如何说服我呢?”齐亦龇着一口白牙笑得肆意,拍了拍司月的臀瓣,发出一声脆响。

“所以,只有把你也弄脏,才能保证你的小嘴不说不该说的话了……”他的话音刚落,便将司月按在假山上,身下的物事早已硬如铁杵,不顾她哭喊着不要,探索着她的身下,寻到某个小口,一下插了进去。

很紧,但很顺滑,没有任何阻碍。

他的那物像是被细细的羊肠勒住了一样,身下的女子更是敏感地要命,仅仅是在臀瓣上掴了一掌,便颤颤巍巍地吐出来一股股清露。

他的内心反常地有些遗憾,不能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向来只操熟女,不仅是因为她们骚媚软烂,像熟透的蜜桃,也因为操起来不用负责。

他平复了一下矛盾的心情(和被勒到的一丝射意),埋在司月体内的肉棒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下身又痒又涨,司月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不小心溢出呻吟,刺激到这个禽兽。

明明是龌龊下作的事情,可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刺激,还是因为这是她破处后的第一次性爱。没有了撕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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