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我这么惨的人嘛……明明老婆就躺在旁边诶,还得自给自足。”
是撒娇是抱怨,不知道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还是蓄谋已久水到渠成。现在跳起来反对一定会被眯着眼睛质问要求连本带利偿还,假装刚被吵醒又对自己的演技毫无信心——关键是心里清楚,这远没到会吵醒你的程度。
动作太轻了,声音太低了。勃起的性器贴着蹭着但不施力,虚碰的指尖点着滑着又不揉捏,两颊贴近却不相抵,只有来自唇形变化时若有若无的亲吻。分明说着糟糕的话,听起来却像从深色真丝绸缎上流畅滚落了连串海珠,正一颗颗一粒粒顺着耳道坠进身体深处,激漾起水色波澜。
“是不是给人家下了咒啊……老婆不帮忙就怎么都射不出来……不会真是诅咒师吧你?”
完蛋。男人低声哼哼着“鸡鸡硬的痛死了”,手便覆上乳房。你听到体内脏器抽紧吐水的呻吟,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继续装睡。
“睡着了,嗯?身体借我用一下总没问题吧,你现在也用不到嘛……不过睡熟后也会湿嘛?あぁあ、不太方便检查诶……安心安心,总之会好好照顾你哦,人家怎么舍得让你痛嘛,对不对?”绕着乳晕打圈的动作慢且温吞,时不时便不小心似的,光滑甲缘刮蹭上充血乳头。翘高的阴茎贴紧两股,抵着臀瓣缝磨蹭,能清楚感觉到剃短扎人的耻毛和变硬的阴囊,
“睡的这么沉,在做什么美梦呀?会梦到正被人搂着屁股蹭鸡巴嘛,嗯?梦里玩你奶子的是我嘛?”
就知道小心眼的家伙会作妖,但这未免也太借题发挥了。两天不让操就要扣移情别恋的大高帽,很难不让人怀疑这狗人自己兜兜转转浪费脑细胞又琢磨了什么有的没的。现在叫停解释大概明天还有机会合的拢腿——你刚想极限自救,胸乳便被一把紧握住用力挤压揉弄,只无法自控的叫出一声。
“ん…”后半句没说的一定是“我就知道”。
另一只胳膊从脖枕间钻过来,拇指中指扣着两颌食指顶着下巴,把你整张脸仰高。可能为观察表情方便。该立刻交代的,关键时刻却怎么都不敢睁开眼。你下意识吞咽,嘴刚张开一点手指就挤进口腔,压在胸乳心前的手至此全不顾及。
像耐心有限,夹着舌头没玩两下便沾着两指涎液抽离,目标明确直往下摸。想挣扎着抗争哪怕一下,脖子脑袋又被搂紧箍着后仰。腰背反弓拉满,指尖刚贴上阴唇。
“看来是想太多呐……明明什么都还没干诶,你怎么已经湿透了嘛!”两指并拢拍了两下,啪塔声隔着被子都极响。横向抚慰着,膨软的大小阴唇黏连触碰全是水音,拇指刚蹭到阴蒂便抖到不行淋淋冒水。条件反射夹紧两腿,下意识阻止进犯,被彻底会错意,意味不明啧啧两声后便插进阴道。软和几天的内里肉膜瞬间像疯了一样一拥而上贴着绞紧手指,刚窝了半个关节便被指奸出泪来。
要投降了。想叫想喘气,脑子里眼睛前金星乱冒一片眩晕,嘴却被捂紧——就是演的。演的怎么了,戏如人生,演的也比你强。就知道老确信犯天赋异禀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你混过去。意思分明是给过机会你自己不说的,现在想开口也晚了。
指奸的相当随意,湿成这样大概走不走心本身区别也不大。全然是漫不经心随手抽插几下。怎么捅都好插哪里都行,小腹酸痒阴道湿热逼里充血蹦蹦跳,一下一下不得了的震颤极似尿意。
感觉原本没这打算,男人在察觉你即将高潮前就相当恶劣的把手抽走了。大概他也没想到今天反应这么激烈。黏腻的指头抽离带出来哗啦啦一股水,身前身下被单布料怕是要湿一大片。你被堵着嘴浑身打颤着嚎哭,不知道听起来会是什么动静。只是脑子还飘着阴道还在抽搐,勃起的阴茎便就着股间湿滑的体液擦着外阴捅进两腿缝里。
不操进来?
真轮到你想问问时反而完全不说话了。只沾着黏黏糊糊的爱液贴着下体操腿根,恶狠狠的磨蹭外阴,把水淋淋的大阴唇挤弄的直响,充血厚软的小阴唇都被肉筋蹭翻出来,冠状沟时不时贴着阴蒂滑过去激的人直抖,顶翘饱满的龟头乱顶,一不小心堪堪插进逼里一点也硬要抽出来力图谁都别想好过。
体液被折腾几下很快变干,腿根磨的生疼发烫。男人索性停了动作,放松桎梏,改捏着你两瓣臀肉,紧扣着往两侧扒拉。非常夸张咕叽一声,黏合的两片阴唇被带着扯开,性器里热乎的淫水溢出两滴便不再涌。松手又是一声“啪”,黏哒哒又贴回去,再挤出一丁半点。像无聊至极不用带脑子做的游戏,他一声不吭乐此不疲反复几次。
羞耻心。不仅是热情洋溢的性器,还有门户大开的后穴。你咬着嘴唇使劲合拢肌肉反抗,被在没开灯的卧室里看了个清楚。笑了一下后,通常会紧跟着戏弄问你醒了没有。现在却还是一言不发沉默对峙。
想了想,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你在被子里向后撅着屁股,自己抬高曲起条腿以做邀请,动作、行为和你本身都极似发情的母狗。
没说话但也没含糊。握着鸡巴拿龟头蹭了蹭阴唇上软腻的体液沫,对方毫不客气的直操进来。
就知道今天也不该做爱的。身体太奇怪了,逼里刚吃进阴茎你就睁大眼睛哭出一声又到一次。你缩起腰背捂紧嘴,被捏着肩膀箍着腰顶弄。被子外边看大概和平时相拥而眠别无二致,被子里面性器交合淫水横流下体潮腻满身是汗。头发散乱贴黏后背,一团漆黑一片混乱。自内而外的闷热,让每一口不顺畅的喘息都像滚沸的水蒸气。
大概嫌侧入体位操起来不够尽兴。被子被一把掀开,滑到地上。阴茎没抽出来男人就半跪起身,拎起你一条腿掐着髂翼猛顶。被捅着转了半圈,从脊骨到头皮寒毛都立起来,你连哭带叫着求饶。完全没在意——眼睛适应环境光后隐隐看得清表情,即便手臂上肌肉硬着筋骨绷着还是硬要摆出张瘪嘴角的臭脸。喘了一下拖着胯把你拉至极近,随手架了条腿上肩,捋了把汗津津的头发,仰着下颌露出额头来。
这谁遭得住。阴道尖叫着又吐出一汪水,你半死不活被顶出一声嚎。他像这才实在没忍住笑,
“睡的还好,嗯?梦到什么了。”
被操的说不明白话,呜呜咽咽伸直胳膊没想好要干嘛。对方体贴的握住你的手,靠近过来,像要探身开床头灯。
吓了一跳,激灵一下。你尖锐的叫着“别开”。
男人挑起眉角像在观察你。无论在想什么,结果导向来看绝对不是好事——旋即整个人俯下来,交扣的手也被按死在脑袋边,两腿夹在中间抻的腿筋都痛。动作也狠戾起来,湿乎乎的阴囊啪啪拍着屁股又快又响。
暴怒且毫不怜悯的抽送活像打桩。你被挤着压着,随着每次阴茎挺弄只感觉被操到极小。无意识拿空着的手去推,像推在钢板上。索性下一秒连“推”的意识都不再有,被猛颠的直翻白眼,无处借力,刚刚造次的手只剩下攀在背脊上乱挠。
“虽然只是猜测啦……是担心开了灯会看清楚吧,嗯?”贴着耳垂,声音低沉,调子宛转,话里带笑,
“怎么,发现正在被我肏,很失望嘛?”说完狠咬在侧颈。
很像大型雄性猫科动物交媾时撕咬性伴侣脖子,以确保精液被毫不浪费的尽数送入阴道深处。被内射完你躺着喘了好一阵,摸了摸颈边,手上沾了点血。痛感像这才溢散开,都不确定最后高潮时是不是又喷出来了。
“是不是有病……”哑着嗓子开口,声带像都被操烂射满了,“五条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犯神经病啊!!”
没说话,瘪着嘴要开灯。
这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