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在申雪的旁边坐下,申雪半个身子靠在了她身上。
“合着你这是先斩后奏?”季晓笑了一下,语气调侃。
“不是啦!今天早上蓝蓝才答应人家的表白呢!”申雪语气羞赧。
蓝心笑了笑,桌子下和申雪十指紧扣。
季晓见不得两个人甜腻的氛围,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好了,这事我也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申雪则是挽留,“哎你这就走了啊?”
季晓嘴角勾了勾,“我再不走啊!怕是中午饭都被你这狗粮塞饱了!”
季晓刚站起身,蓝心开口了,“季小姐等一下,我这有刚做好的小甜品,你带几个回去吧!”
季晓欣然接受了,回到车里,把甜品放在副驾驶,驱车向家里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季晓:申雪竟然这么快就脱单了!
温云清:其实你也可以。
隔离生活就是:困困困
好家伙审核比我码字还慢
照顾
回到家,季晓拿出一块小蛋糕尝了尝,味道还不错,甜而不腻,口感顺滑。
看着还剩下的另一块,季晓把它装好,敲开了对面别墅的门。
温云清应该是刚起,头髮还有一丝凌乱,穿着睡衣打开了门。
奇怪,温云清这么自律的人竟然也会赖床。
季晓扬了扬手里的小蛋糕,“朋友送的,不是很甜,想着你应该会喜欢。”
“谢谢。”温云清声音有些沙哑。
季晓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仔细看看,发现温云清的脸色不是很好,“你生病了?”
“痛经。”温云清吐出几个字。
季晓皱了皱眉,“那先不要吃了,我帮你把蛋糕放冰箱。”
“好。”温云清侧过身给季晓让了个位置,然后关上了门。
季晓边合上冰箱的门边问:“我记得你从前不痛经啊!怎么回事?”
温云清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暗了暗,“在国外的时候有一次掉到了湖里,落下了病根。”
季晓有些担心,但看温云清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
“那你快去床上躺着,多休息休息。”
“嗯。”温云清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起身去了楼上卧室。
温云清虽然这几年一直痛经,但是也没有这么疼。
昨天下了雨,又恰巧赶上热水器坏了,温云清就洗了凉水澡,着了凉。
刚好赶上今天来月经,故而早上温云清是直接疼醒的。
躺在床上,温云清紧闭着双眼,小腹的剧痛愈加强烈,裹着被子,温云清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吧嗒,温云清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季晓应该是走了。
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袭来,温云清觉得小腹如刀绞一般,窗帘死死地拉着,室内一片昏暗,温云清在床上瑟缩着,卧室内死气沉沉。
小腹的疼痛犹如鼓点般密集,疼得她死死地捏着被角,指节因为用了力气而泛白。
半梦半醒中,温云清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片湖底,窒息,冰冷,绝望,透露着死亡的气息。不好的回忆又一次席卷而来,她本以为自己快要忘了,可是,此刻恐惧包裹着她,断断续续的片段如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闪过,让她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这时,她突然感觉一阵清凉,一隻柔软的手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仿佛如神明般将她从那深不见底的湖中拉出。
温云清猛地睁开眼,床边竟是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季晓。
“做噩梦了吗?是不是很疼?”季晓有些担心地问道。
温云清轻轻地点了点头。
季晓刚刚见温云清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忙回家找到了去年冬天买的热水袋,又跑着去小区里的超市买了袋红糖赶回来。
还好温云清上次给她输了指纹,季晓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温云清的卧室,听见里面有隐约的哼哼声,季晓就知道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推开门,温云清裹在被子里,因为腹部的疼痛而蜷缩着,额角冒着冷汗,还低喃着“冷。”
摸了摸温云清的额头,还好她没有发烧,季晓舒了一口气。
季晓拿出刚灌好的热水袋,掀开温云清的被子放到她的小腹处,“抱着这个会好一点,小心烫。”
然后转身拿起了床头柜的红糖水,“把这个喝了。”
温云清接过,依言照做。
“好了,躺下吧!”见温云清把红糖水喝下,季晓对她说道。
“好好睡一觉。”季晓给她掖好被子,站了起来。
突然季晓的手臂被拉住,温云清抿着唇,“别走。”
季晓有些哭笑不得,“我不走,我去把窗帘给你拉开。”
温云清这才松开了手,任季晓走开。
唰的一声,窗帘打开,和煦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的屋子暖洋洋的,驱逐了屋内所有的昏暗和冷意。
回到床边,季晓搬了个凳子坐下,“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说着,再次帮她掖了掖被子。
温云清闭上眼,小腹上暖暖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不一会儿,温云清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