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令她难以拒绝的请求。
“”
“嗯……”
这句话在冉伶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消化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很乖地应了虞听一声,听她的话,撑起身子朝她爬去。她起身时看到了虞听对准自己的摄像头这个人又在拍她,但冉伶没有捂脸也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地垂下了眼,扑进虞听怀里。
虞听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取笑她。
她都不知道听听怎么会有这样的恶趣味,但她看起来太享受了……冉伶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她,没办法不让她满足。
如果不能满足她,听听觉得没意思,去找别人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她被虞听稳稳当当地接住。两具柔软的身躯贴在了一起,身上都有汗,十分黏腻,但谁也不会感觉到嫌弃,隻觉得享受。虞听低头亲了她额头一口。
虞听很少会亲她额头,在冉伶记忆里只有自己生病了,听听要安抚她的时候才这样亲过,听听平常她最喜欢亲嘴唇。
冉伶是很喜欢她亲自己额头的,会觉得很亲密,觉得更纯粹,觉得自己有被她珍重。
所以很有感觉,抬眼望向她。
可惜虞听大概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亲完额头又向下移,又吻住了她的唇。
今天亲得够多的了,一直在不停的接吻,冉伶全身上下都是她留下的气息和吻痕,出于某种怜惜的心理,这个吻虞听格外温柔,没有再深入进去,只是浅浅地含她唇瓣浅尝。
当然她并不是担心冉伶觉得太过,想要怎么亲对方全都只看她的意愿,这个又开始伸舌头配合她的女人不会拒绝她。
不得不说她很喜欢,她觉得自己提前回来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此时此刻,心头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她当然谈过不少的恋爱,却头一次遇到像冉伶这样的女人,她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或者说,她头一次经历这样的性\\\\事——如此彻底的全由着她掌控着,由着她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做什么过分的事都被允许,都被包容。
冉伶爱她、黏她、依赖她、纵容娇惯她,到了一种忘我的地步。她眼里仿佛只有虞听,虞听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跟她在一起,只要她愿意爱她。
一点也不像人满腹心机的人类,冉伶的思维方式就跟别人不一样,她眼中没有利益得失,只是很要命的矫情又难缠。在从前的虞听看来遇到这样的人她大概只会抗拒和厌烦,觉得对方窒息又难甩开,但放在冉伶身上虞听想,自己跟她在一起久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虞听承认,她暂时没了要去跟别的谁接触的欲望,冉伶就很好,一直陪着她,也没什么。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的又亲了许久,虞听觉得够了,抬起头,冉伶也仰起头,唇舌追了上来。她睁开被水雾浸湿的眼眸,眼中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虞听深深看着她,暂且克制,“好了,出了好多汗,去洗澡?”
冉伶靠回她怀里,要再抱一会儿。
纵容了她两分钟,虞听先起身去放水,放好水后返回卧室。看到冉伶拿着她的手机在看,虞听以为她在看刚才的照片,走进了说:“不许删。”
冉伶摇了摇头,她没有要删什么。虞听也没追问些什么,不觉得隐私被冒犯,抱起她往浴室走。
现在别的事情都不太重要。
温暖的浴缸里,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冉伶靠在虞听怀里,在半梦半醒中被她叫醒,那女人很温柔,侧着头对她说:“回床上再睡。”
“自己再泡一会儿,我先去换床单。”
主卧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想省力的话直接去客房睡一觉就好,但虞听不太想,这几天在酒店她一直很怀念家里的床,就像有魔力似的,也不知道冉伶在上面喷了什么,她总觉得味道很好闻。就算是一晚上万的酒店,睡眠质量也不是能相比较的。
赶回来的目的也包括要在卧室里睡觉,跟冉伶一起。
所以耐心地换好了床单,返回浴室亲力亲为地帮冉伶擦拭干净身体将她抱出来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手臂霸道地揽着对方的腰。做完这一切,虞听满足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相反的,比她更疲惫一些的冉伶却没合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用眼睛描绘着虞听沉睡下去的五官,心里充斥着躁动的满足感。
是很累也很困,但她格外不舍得这一刻,根本不舍得合眼,生怕浪费一分一秒。
她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知道到虞听要去喝酒后她格外的焦躁难安,这是难以控制的,听听确实让她很放心不下啊,并不是她的错。她本来以为今晚会是个煎熬的不眠之夜,想画点画缓解下心情,没想到听听变得比想象中还要乖了,居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了她身边,回到了她的视线之内。
像现在这样在她身畔沉睡,听不见也看不见,不会被任何事物干扰或吸引分心,只有冉伶能伸手抚摸她,冉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