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收下了她的回应,但是不许她抬手,按着她的手腕牢牢钳製,吻得越发深入。
今天的虞听比其他时候侵略性都要强,冉伶被她压着亲了一会会儿就觉得喘不上气,身体紧绷起来,想去推她却被她视为反抗地压下去。
“嗯”
将脑袋偏开又立刻被虞听给追上继续亲,虞听也不是不知道冉伶气短,亲着亲着就会放任她喘息一会儿,但时间很短,每次隻给两三秒。如此反覆冉伶也不至于窒息,没气力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虞听怎么亲都没有抵抗的余地。
冉伶也不想反抗的,是她主动求欢。她很想,感觉很强烈,很想被她
被爱的喘息间,冉伶蹙着眉问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那么想吗?”
虞听知道冉伶指的是什么,是她在海边向冉伶表达的衷心。
“真的说的都是真的。”
她感觉到冉伶正缺乏安全感,她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这是一个足以让虞听雀跃不已的问题,因为全都可以由虞听来弥补。她一边亲她一边说:“冉伶,我爱你,不论是你谁。你不用装,你不用演,不用藏着,不用说谎,你可以做最真实的你,你可以向我表达最真实的欲望,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你坏,我都喜欢。”
“我想知道很多你的事情,我想和你在心灵上走近,我想知道你的所有阴暗面。我想成为你的共犯。”
“嗯”
“啊”冉伶已经回答不了虞听的索求,在她的禁锢下轻喘。虞听终于松开她的手,她果然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听听……”
“听听……”
盯着她的媚态,虞听又想起不久前和裴鸦的对话。
虞听并不认同她所说的对冉伶不管不问,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原来你对她也这么冷漠。你真的是她的朋友?”
裴鸦被问愣了一秒,垂眼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是小伶最趁手的工具。”
“最趁手的工具?”
当时虞听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她要算,也顶多能算个工具,到底哪里最趁手了?
“你算什么啊,裴鸦,你这么趁手,你怎么会让她失败?”
“你怎么会让那些东西流传出来?你为什么不能帮她解决好?”
占有欲作祟,虞听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说:“我才是。”
裴鸦在偌大的虞氏集团面前不过一隻蝼蚁,只有虞听才能给冉伶任何想要的。只有虞听,才能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她在向裴鸦宣誓主权,她要亲手滋养,亲手供奉自己女王。
冉伶不必说谎,就算真实的她坏到人神共愤虞听也坚定地站在她那一边。这就是冉伶亲手调\教出来的信徒,虞听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种疯狂。更何况,冉伶一直在叫她的小名。
虞听笼罩着冉伶,她也舒服到喘息。失神地对身下的她说:“冉伶,假如你从前并不爱我,我也原谅你。但我想,你能在这一刻,真的爱我。”
虞听能感觉到,此时的冉伶和平常很不一样,她也在展现着自己所有热情,就像抛下一切。
她们真的更近一步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虞听愉悦到□□。
意淫
冉伶告诉了虞听她想知道的一切。
网上的消息并不是冉隆散布的, 他比谁都想要藏住这个秘密,因为他的自尊和脸面,因为他还要把冉伶为以利用。
大概率, 是他在冉氏的竞争对手的污蔑。
污蔑。景娴出轨、冉伶是野种,完全就是污蔑。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冉伶同样震惊又迷茫,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出轨,在逼问之下,冉隆告知了她一切原委。
她身上没流冉隆的血, 她确实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就连冉雪也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 因为冉隆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当年景娴和冉隆在国外备孕, 迟迟没有怀上, 去医院查出来是冉隆的身体问题,他几乎没有生育的可能,但景娴非常想要一个自己女儿,便采取了试管,诞下了冉伶。
他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自尊心让冉隆把这件事藏得很好, 景娴死后的这么多年,尽管多嫌弃冉伶也从未想过要向谁公开, 依然像个慈父一般把她养着,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秘密除了他和已经过世的景娴还有另外的人知晓。
他没想到, 那个人能把这个秘密留到今天用来做文章,早在三十年前就算准了让他今日功亏一篑。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床上, 虞听把冉伶抱在怀里,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一场无比热切的□□过后, 她依然渴望用这种亲密无间带给冉伶安全感。
冉伶说:“我已经联系了母亲当初试管的那家医院,她们会给出证明,我会证明她的清白。”
“嗯,好。”虞听全力支持她,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盘算,该怎么协助她。
“别难过。”虞听安慰她。
冉伶说:“不难过。”
“真的吗?”
“嗯……我不会因为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难过,我甚至,很庆幸。”